纵隔淋巴结核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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来自灵摆疗愈师的分享故事 [复制链接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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前不久刷屏朋友圈的中年“迷信”妇女让我决定,一定要跟你们分享一下我的经历,有时候“迷信”是因为亲身经历那些神奇的事情。

不过我的“迷信”是祖传的。我的爷爷住在大山里,号称“何半仙”,小时候每隔一段时间他就会背着一袋玉米来我家,要到市场上去卖。爷爷会看相,所以记忆最深的一次,附近的家长都领着自己的娃,到我家排队让爷爷看。

有一家是我们那里比较富有的,一子一女,看了儿子之后,我的爷爷怎么也不肯说。看了女儿之后,爷爷说,她以后不缺钱。当时大家都疑惑不解。后来儿子20岁左右车祸去世,父母的财产都给了女儿。

爷爷祖传的看相本事到了我老爹就已经变成茶余饭后谈资,老爸的看相水平跟爷爷相去甚远。也没有传承到我这一代,可惜了这门祖传手艺啊。

爷爷去世的时候,我正在跟小伙伴们打乒乓球,突然一瞬间,我手无力的连拍子都握不住,然后就又恢复了。回到家,才知道爷爷刚刚去世,时间点往前推算正好是在我打乒乓球手无力的时候。之所以记得这么清晰是因为那个无力瞬间发生的实在太特别,以至于我在听到爷爷去世的消息时,直觉是爷爷来找我告别的。而我,是我们家里唯一一个开始做灵性疗愈的人,那一瞬间是爷爷将接力棒传给了我(这是我自己猜的)?

在我初二的时候,我生了一场很奇怪的病。事情从我跟着学校去参加省数学竞赛开始,比赛结果不理想,回到家后灰溜溜的不敢放肆。回来后每天下午都会发烧,自己不知道,只是觉得自己不舒服,跟老妈讲,老妈也不在意。直到烧的厉害,医院,医院说可能要住院治疗,这才慌了。

入院之后,什么毛病也没查出来,就是每天发烧,混混沉沉,舌头都被烧成黑炭状,有一天上完厕所回来头一低,鼻血喷洒而出。那天据来看望我的同学说,医院门口哭,以为我肯定要死掉了。

老爸一个战友是我们当地的高官,来看我之后当即让我转到省院。可是就算在省院,也没查出啥问题,还从我骨盆那个位置抽了骨髓(好像是),反正抽的时候很吓人,说是可能是“败血症”。结果啥也不是,继续日复一日的高烧。

就在大家已经束手无策的时候,有天晚上病房里就剩下我和老妈。我被烧的迷迷糊糊的,我跟老妈说:天花板上下来一个穿着白色衣服的人,带着几个仙女,那个人给了我两颗药,让我吃了,说吃了以后病就会好了。然后让我妈站在床的一个角上,因为其他三个角上站着三个仙女,他们需要同时做一个动作,这样可以帮助我病好。

不知道当时大晚上的我妈一个人被我这么指挥是什么心态,估计被吓的半死,但是为母则刚,既然有机会让女儿复原,估计啥事都肯做。反正我妈就站在床头大半夜的自己动啊动啊,而我就又睡过去了。

奇怪的是,从第二天开始,我每天发烧的时间都比前一天短一点,没几天竟然就好了。老妈事后问我知不知道那天晚上我跟她说的话,我说我记得很清楚。

平安长大进入大学,我耳朵后面每隔一段时间就会长个包,痛的要死,隔一两周就要去北医三院报个到。大学四年都没治好,后来毕业后回老家拜访了一个仙姑以及她儿子后,神奇的再也没犯过。《疾病的原因,出乎你的想象》

脖子后面的医院看,那时候还流行青霉素,每次都给我打,打了之后包就会下去,然后隔几周之后又起来,又打。剂量越来越大,直到有一天我拿着大夫开的单子去药房取,药房大夫说这样剂量太大了,不可以继续打了。医院没办法,就给我开转院单,去北医三院。要知道没啥大病,学校转院单可不好开,而我就成了北医三院的常客。北医三院的大夫更厉害一些,好几轮之后诊断为淋巴结核。然后开始吃淋巴结核的药,大约吃了2年,一点好转的症状都没有,倒是结核药吃的多了伤了些肝。

大四最后2个月,我无聊的准备去住个院。北医三院的医生把医院(记忆中的名字,在郊外)结核科,结果我一个人背着包去那里住院,医生迷惑的问病人是谁,医院的人都不做出来的打算。我一开始不知道,有一天我穿着病号服站在一个病房前看医生们抢救一个病人,旁边病人的保姆很奇怪的问我:你不害怕吗?我摇摇头,说这有啥可怕的。人家奇怪的眼神让我突然明白,她是在问我,你难道不怕自己死吗?

不过我啥也没查出来,脖子后面的包也依然坚挺,然后我就出院了。毕业后要去另一城市上班,回老家休整,老爸说,我带你去仙姑那里问问吧。

第一次我没去,老爸自己去的,凌晨4点,排了个4号,一直到中午才轮到老爸问。仙姑说了一些话,然后让老爸去找她儿子拿药。老爸就拿回来5付中药,我喝完之后觉得不错。老爸说那就再去拿点中药喝吧。

于是,第二次我跟着老爸去拿中药。到了那里没有再去找仙姑,直接去找仙姑儿子拿中药。神奇的事情又发生了。

仙姑的儿子见到我之后,特别热情的招呼我们,亲自进去帮我拿药,给我打折(上次老爸来的时候可是一点折都没有)。最最吃惊的是,他跟我说,你跟我上去,我让我妈给你看看。然后他带着我上去找他妈,一大堆人围着仙姑,听仙姑讲故事,他隔着人群对他妈说:你帮她讲讲。然后我就进了人群圈。(对比下我爸的遭遇,凌晨4点,排4号,中午才轮上,我这队插的是不是太令人不解了?)

仙姑说的啥我其实一点印象没有,我只记得,她说啥我都摇头,但是眼泪却哗哗往下掉,中间我回过一次头,看到站在人群圈外的老妈也哭的稀里哗啦。剩下的就全无印象了。

等再次有印象是回到他儿子的药房,他第一次叫我的名字,那是一种认识很久很久的声音,我在其他人身上从未有过这种体验。他送我离开的时候,对我说:我希望你不要再来这里,希望你去谈个恋爱。

从那之后,我再也没有回去过。

我在一个朋友群里聊仙姑的故事,说那个仙姑的儿子虽然是第一次跟我见面,但是声音却让我觉得那么熟悉。一个学过萨满达的朋友跟我玩笑说,要不要帮你问问那个仙姑的儿子跟你前世跟你有什么关系?

然后她就帮我问了,那一次我知道了萨满达灵摆。

第一次体验萨满达灵摆,是女儿的尿床。女儿尿床是一个困扰了我们很久很久的事情,医院,中医,西医都试过,一晚上4次最多变成2次,然后又反复。最后在好大夫上找了一个治疗遗尿很有好评的大夫,诊断是“隐形脊柱裂”,大夫说70%的治愈率。那个大夫是针灸加中药,已经持续治疗一年多,变成一晚上2次,依然是无法叫醒。这时遇到萨满达朋友有免费体验的个案,就请她看看是否可以试试。做完个案的当天晚上,女儿没有尿床。我和老公都觉得是不是巧合,但是尿床就真的这么消失了。没有体验过的人是无法理解我的心情的,一晚上要起来4次帮助女儿换掉裤子和床单,没有好的睡眠,每天清洗床单被罩,天天天如此。这么多年的求医路,针灸,艾灸,推拿,打针,吃药,各种方式试过无数遍,如今就这么好了,就这么好了,就这么好了。

于是,我义务反顾的去学了萨满达灵摆。再后来,我就在神叨叨的路上一骑绝尘。

《我的萨满达个案总结》注:已经没有公益个案名额了。

我很少跟别人主动提起我会的灵性工具,因为我周围是一群唯物主义者,互联网人士,追求的都是人工智能,先进黑科技。但是我也不介意让别人知道我会,所以我发相关内容的时候也不会屏蔽掉他们。也许未来的某一天当他们需要的时候,知道我在。

最后,想跟大家分享的是:对于未知保留一份敬畏,科学永远是头脑可以理解的东西,而灵性则是超越头脑想象的。

文章转载自

萨满达疗愈师的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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